厨子的死固然令人意外,但更重要的问题在于,厨子是谁杀的?
要知道,汪科长和莫小川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酒吧,谁有本事偷偷潜进来杀掉厨子?
虽然汪科长不是专业的法医,但他也能很清楚地看到厨子脖子上那道暗青色的瘀痕。
厨子是被人掐死的。
还是那句话,厨子虽然有着一个成年男子的心智,甚至远普通的成年男子,但他的身形毕竟只有一个四五岁孩童的模样。
所以能够一只手掐死他的人并不少。
远的不说,汪科长就能做到。
所以这不难。
难的是,在汪科长和莫小川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掐死厨子!
这几乎是一起不可能犯罪。
之所以说是几乎,因为还是有人有可能做到这一点。
比如全盛时期的杨天笑,比如凤皇,再比如……
白泽!
汪科长的手掌还搭在厨子的脖颈上,脸色已经沉寂如水。
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之前他之所以怀疑是杨少磊背叛了组织,出卖了自己,最直接的一个证据,是来自于厨子身上的“照妖镜”。
但正如不久前汪科长对莫小川所解释过的那样。
这个东西,是白歌明的。
一处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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