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灭门 (1/2)

“说，你家所有主子都在这里了吧？！还有谁不在？”满脸刀疤的大胡子右手捏着紫儿的脖子询问道：“老老实实地交代，可以让你死的舒服点，不老实交代，就会让你死得没那么简单。”他边说边加大了力气。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吗？不管交不交代，都是死，根本没法让人活。

紫儿无法呼吸，脖子以上因窒息变成了青紫色，手脚奋力挣扎着，费力地答道：“没.....有......了，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哎吆，小丫头片子还不老实！”刀疤大胡子左手一个大耳光朝着紫儿的脸抽去，顿时打得紫儿耳边嗡嗡作响，半边脸迅速的肿胀了起来。他明明之前听说许家有4个少爷，这里只有3个，还有1个不知道在哪里。

“你住手！”许老爷大喝一声，颤抖地从地上爬起来，眼中却带着坚定与决绝：“你不是找我们吗？你放开无辜的人，有什么事冲老夫来！”他好不容易站起了身子，晃了几晃，血从他身上止不住地流下，很快聚了一滩。

“呵呵，还有这么着急去见阎王的。”刀疤大胡子扭头看了他一眼，不屑地抬起左手，伸向那紫儿的衣襟，只听“嘶啦”一声，衣服便被撕裂开来，露出少女雪白的胸口。

紫儿双手奋力地掐住对方的手，想要挣脱开来，却动弹不得，身子只能在空中摇摆了几下，像被拎起的破布娃娃，根本无力反抗。

“你个滚蛋，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个小姑娘算什么男人！他们只是买进府里的丫鬟，跟许家没什么关系，你快放了她！”许老爷挣扎着过去想要扯开那大胡子的手，却被轻轻一甩，又栽倒在地上。

“我算不算男人，你说了不算，要让女人来说。你等着，我这就让你的丫鬟来说说我厉不厉害。”刀疤大胡子不屑地看着地上的许老爷，左手继续撕扯着。

破碎的衣服碎片在空中散落，像极了凋谢的花瓣，紫儿身上已是不着一物，泪水顺着她憋紫的脸上流下。

“别说你这个老爷倒是很不错，把府上的丫鬟小厮们养得一个个极为标志。就是这滋味不知道怎么样，哎，这也不用着急，我现在就来尝尝。”说罢，刀疤大胡子将紫儿一把丢在地上，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

许老爷一个箭步冲上前将紫儿裹进怀里，紧紧搂住，遮住她颤抖的身体，伸出颤抖的手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孩子，老爷对不起你！你受苦了！”活了大半辈子，几经风浪，他从没有被人欺辱到这个份上，而今日怕是把几辈子的羞辱都吃了，先是眼睁睁地看着护卫们倒下，再看着那个个护着主子的丫鬟小厮们倒下，再是夫人儿子们倒下。

他心里明白，怕是许家今日在劫难逃了。抬眼看向四周，那张张倒在血泊里熟悉的面孔。府中上下几十口，仅仅剩了他和紫儿还剩下几口气。

“紫儿，不要怪老爷。”许老爷颤抖地从满是血污的衣襟里抖出一颗褐色药丸，递到紫儿的嘴边。

许家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每个许家子孙的身上必备一颗绝命丹。许老爷执家后曾对这个规矩有过疑虑，今日却有了最深的理解：宁死不屈。

紫儿抬头望着老爷，目光坚定地点点头：“老爷，紫儿谢过您的养育之恩，紫儿这辈子生活在许家感激很幸福，紫儿只能下辈子再来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了。”说完一口吞下药丸，再度靠在了许老爷的怀里。

许老爷用力抱紧她，下巴抵在她头上，依然如平日里那般温和地说道：”傻丫头，是许家亏欠你了，老爷知道你喜欢烨儿的......老爷我一直把你当儿媳妇来养的，可惜我跟夫人至死都喝不上你的媳妇茶了。”

抬眼看向不远处倒下的夫人，她是那样的安详，像睡着了一般，只有嘴角挂着的血珠说明了一切，许老爷轻轻笑了：夫人啊，原来你早比我参透了先祖的用意啊。你不要走太快啊，等等我，也等等咱的媳妇紫儿。

再看向儿子，老二老三老四乖巧地趴在母亲身上，各个身上早已是血肉模糊。“我们一家人死在一起，希望下辈子还能成为家人。烨儿，兴儿，你们千万不要回来！祖先在上，求求您可怜我许氏一族能留下一脉吧！”闭上眼，眼前浮现的是早上拿竹条追着烨儿打的画面，许老爷此时只希望仅剩的儿子可以逃过此劫。想到这里，双手不禁握紧了拳，他希望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哪怕是一起赴死，却又希望许家能活下几个算几个。

刀疤胡子慢悠悠地脱着衣服，他才不管许老爷在想什么，只是用猥琐的眼神扫视着这对许家主仆：“药丸么？是许家先祖留下的秘密吗？”不过任何的动作在他眼中都是临死前的无所谓挣扎，但他乐意看这样的情景，他最喜欢将美好的事物撕裂开来并一点点毁灭。

想到这里，眼里冒了精光，一步步向许老爷逼来：“许老爷今日好眼福了，本大爷现在就上演个活春宫给你瞧瞧爷爷的本事。”说罢，上前将许老爷从地上扯起来丢了出去，欺身压在了紫儿身上，几个挺身，身下传来紫儿撕心裂肺地哭喊声。

眼看着紫儿在面前被强暴，许老爷没有再上前，而是转身向着不远处的假山撞去。头磕在山石的凸起上，顿时鲜血四溅，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缓缓闭上了眼。

假山的倒塌声将刀疤大胡子从快感中惊醒，此时才发现身下的女子早已没了呼吸。头皮一阵发毛，暗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