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另一种可能 (1/2)

天使在等待着与她相称的对手入场，在此之前她已经集齐全部线索，知晓了所有，这便是加百丽的做法，必定是准备充足，以逸待劳。可能因为她过于优秀，导致等待的时间过长了……

相较于天使，“恶魔”依旧严格遵守准则，只呆在连同两个世界的大圣杯内，即便天使知道了大圣杯内藏着即将带来灾难的“恶魔”，也不能抢先下达审判。无法得知“恶魔”是否戒备加百丽，又或者已经疯出于遵守规则的考量，才没有急着下一步动作。同样她也花费了过多时间，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绕过caer与达尼克干涉圣杯战争，但她同样没那么做。

仿佛两者在无形中达成了默契，明明是最不用遵守秩序的两人，代表光明与黑暗的对立天敌，做出了一致的行为——等待。仿佛借用等待向即将遭遇灾难的人类宣告：如果不满意神明（恶魔）的安排，请第一时间提出异议，只要你们有提出异议的能力。

神明的怜悯，恶魔的嘲弄，对人类而言都是等同的折磨……

以太镜的另一面，caer完整目睹了加百丽的愤怒，神明终究是神明，附身于人类，以至善的一面降临，却依旧不会被人类理解。殊不知神明借神父之口向这群信徒第一次传递了真正的福音。

她不会去阻止加百丽，因为她哪怕获得了虚荣的冠位，依旧只是一名从者，只可能阻止一次灾难的降临，阻止加百丽，召唤的兽（bea）将毁灭整片中东地区，全人类文明将蒙受威胁，完全毁灭概率接近2o，最低影响将持续3oo年。如果选择，加百丽将有9o概率选择“清洗”人类，人类文明将承受巨大倒退，但借助此次事件将有几率让人类文明进入不亚于神代的魔术时代，哪怕没有生这种低概率的因祸得福事件，人类文明也绝不会消亡。

如何选择显而易见，一种是概率致死病毒，一种是高副作用的药物。当然是……谁都不选。

caer是万能的天才，她早就计划好了一种应对措施，相当一份《人类如何在神明与恶魔面前自救》预案。前两者最终都需要借助大圣杯的力量，那么只要抢在前两者前使用大圣杯的魔力，并实现对前两方的压制即可。为此caer以遵从天使与恶魔的规则方式，召唤了能重复召唤其他职介的ru1er，并用这名ru1er召唤到了她需要的从者——伪caer，库奥斯洁特尔，十分弱小但有着一颗神明级心脏的从者。

caer没有明确地表明挑战态度，她只是引导了ru1er不要用圣遗物，召唤一名弱小的从者对策加百丽。当然她清楚ru1er能召唤的从者能够击败加百丽几乎不可能，为的仅是游戏开宝箱一般的赌召唤来某些特殊的从者。事实证明她的运气不差，并且第一时间获得了加百丽的默许——加百丽没有第一时间杀死恶灵一般的伪caer。

素材到手只是拥有了对加百提出异议的机会，caer对埃米德所做的一切则是凑出另一份素材，这同样得到了加百丽的默许——加百丽宣誓小圣杯属于埃米德。

一切都照着caer的计划稳步进行，至于要求ru1er召唤恶灵屠杀市民、放任伪caer毁灭一个城镇不过是她为了看的而已。毕竟暂时她的御主还保持的契约。

天才的部署已经就绪，剩下的便是如奇迹般的大逆转，以她万能天才的名号，让人类获得选择第三条路的机会。虽然不可避免地会死去数万人，让人类文明受到一定影响，但与前两种情况来看，已经是最大程度对人类的保护。

最初assassin加百丽选择清洗的可能性只有4o，只因为她数日来接触的事件与人类，让加百丽愈倾向于消灭弱小的人类。这也是caer不得不放弃最初寄希望加百丽拯救世界，而后她出面谈判避免灾难的计划。当然在加百丽到来前，caer还有另一种备案，只可惜因为加百丽的到来，更好的备案没法用上了。net，assassin附身于莉莉安·巴托里身上，连杀死御主的取巧方式也不行，就这么简单。

饮尽杯中的魔力（er的实验台上，将木质的桌面点缀上了翡翠般的星点。明面上设计的诸多明已经制造完毕，不折磨御主达尼克的交换，她不得不为其尽快凑够所需的素材。

前一天达尼克还能与人造人仆人交流，现在除了魔术研究相关的话题已经无法与城堡里的人交流并未违背契约，达尼克当初只说了要抵达根源，她只要保证达尼克保留能专心致志地研究魔术的能力即可，将灵魂部分引导至其他世界某种程度上还帮助了达尼克研究魔术。对于这位与根源直接相关的“魔术师”，caer并没有办法对策，为了保证达尼克不会变成废人，她必须再表现点“诚意”，哪怕意味成千上万人的死亡。

敲门声打断了caer的允许后，走入工坊内。“caer大人，秦桧打来电话，他已经依照您的要求，成功离间saber组，在saber与其御主离开后。他自称完全说服了魔术师埃米德。”

“那条狗还活着？er诡异的笑容比以往更加直接，她原本的美丽已经掩盖不住疯狂，已经到了她正式出场的时间，她拖延到现在所有的准备工作与傀儡人偶都已经到位。

转动“以太镜”，确认了秦桧与埃米德下午的第二次交谈，秦桧利用留在城镇废墟上的魔术阵，远程与埃米德对话，警觉程度很高，生怕万一saber折返，被现端倪。

“不得不说，这一次他没让我失望。”

“因此，他想让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