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身世之谜 (1/2)

第十三章身世之谜

“我所知晓的就只有这些了，自从那次忘川之行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娘了。虽然我也寻找过她，但当时因为一些事情，我也没有办法。”

看着少年眼中的执着，李青山莫名叹了口气。

“当日忘川发生了巨变，我再醒来时已到了青莲山的剑阁里了。听我师傅说，他当时也是算到忘川有变，刚好来到那里。并在忘川边缘的一处河流里发现我，见我还有口气便救下我。最后，因为看我有练剑的天资便带我回剑阁了。”

柳林眼前一亮，期待着看着李青山，但是回答却略显失望。

“我询问过师傅，他告诉我当时只发现我一人，并没有发现你娘或其他人。想来她是另得机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还有你不是吗。”

“是啊，还有我。什么玩意，你快说点有用的。”

柳林应了声，一想又觉不对，瞪了眼后者，这说的是人话吗。

“别急别急，我还没说完呢。你娘去了哪我不知道，但是我最后却在柳家发现了你。要知道，你可不姓柳啊。我说的对吧，老头。”

看着羞恼的柳林，李青山连忙摆手，话锋斗转瞄向了一旁的柳问天。

“爷爷，这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柳林看向了柳问天，心中对老人虽有怀疑，但是还是有点难以置信。后者负手而立，白色的长袍映衬着微白的双鬓，轻咳一声。

“林儿，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是你的爷爷。但是你的确不姓柳，你母亲跟柳家没什么关系，她只是我亲侄女而已。”

一段尘封往事从老人口中娓娓道来，明显愣住当中的少年。

空气突然是那么的安静，屋子外依旧电闪雷鸣，风怒雷吼。

呼啦呼啦，窗户哒哒的拍打着，犹如催人的节拍。而柳林的内心就像那天中的风雨，翻滚着、咆哮着。

站在他身旁的两人对视一眼，只能默默叹息。身为长者，虽然可以避开这些话题，但是他们知道能避开一时，却无法避开一世。况且，那少年似乎早就有所察觉，并非如那些稚子顽童一般。若是有意隐瞒，谁知会他日引起什么祸端。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怎会如此！柳家虽大，怎会无端惹恼上苍。想那护国大将戎马一生报国安，岂会因一些流言蜚语就挥剑朝歌。难怪昔年，会有那么多人因我而来。就连柳家人都有些蠢蠢欲动，只是因为我是个外人吗？！”

少年仰天大笑，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

在他小时候经历过数次暗杀，虽然每次都平安无事，他所谓的爹也只解释那是他的仇家。每次看到那些来人血溅五步，柳林的内心都很挣扎。真的是那么简单吗，他周围的大哥，二哥以及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深邃。虽然疼爱有加，却又是说不出的疏远。

“林儿，我们都知道这些年不容易。尤其是柳家被灭之后，你居无定所，每日乞讨流浪为生。但上天还是慈悲的，让我们找到了你。这就说明，一切都会过去的。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个无趣的地方。去学习仙法，领略天地之奥妙，宇宙之无穷。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需要你自己去探索。我们能帮你的，就是让你拥有去寻知的能力。”

李青山望着他不再说话，静静等待着柳林的答复。

“我们回答不了你的那些疑问，我们所知道的也很有限。很多东西我们自己也没法去查找，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在前路干扰。林儿，我们对你有很大的期望。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己将那些迷雾一点点拨开，而我们也希望能够有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老人走到窗前，轻咳一声，盯着眼前的风雨莫名叹息。

“是是非非谁与休，往事如风空白头。那些过去的事情，我不会去计较什么。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现在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既然世上有那等奇异妙法，我自当去学习领悟。也许真的有什么天缘，能做一个长生不老的神仙。”

少年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轻轻握了握却又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孩子，一旦你走上仙路。那么所有的后路都将成为断崖，也许你最终无法修成正果。但你注定不会是一个凡人，你是小二的孩子，我虽然不愿你就此蹉跎一生，但也不想你受到无穷的伤害。人生在世，旁人可以度你一时，却无法度你一世。人终究是要自己去面对天地间风风雨雨，如果连自己的性命都要靠别人来掌握，那么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李青山扶着柳林的肩膀，星眸微闪，身形似利剑贯通天宇。这一刻天地失色，这一刹风停雨散。那种气息不断感染着他，仿佛天地尽在掌握，世间万物都在自己的意志之下。

“你感受到了吗？”

简简单单的一问，却是如亘古前呢喃。浩荡的气机直入柳林的心田，说不出的震撼与心惊。

少年没有回答，依旧沉浸在那梦幻般的感受之中。

身旁的两人没有打搅，静等他慢慢体味，因为这是一番前所未有的体验，也是一番别样的造化。

试想，一凡人若是突然得见仙人，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稍微显露些仙法，莫不是要肝胆俱裂，大呼鬼怪。

少年虽出身不凡，学识亦不浅薄。可终究只是一个少年，凡间哪有那么多仙迹可寻。尤其是当今儒术鼎盛，道佛不显的时代。

“子不语怪力乱神！”

对于每一个读书人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