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问 (2/2)

“钟老大，你终于认同了？”

“这就完了？”

屈琪摸不着头脑的点了点头，不是让她分析各个家族的人物，她这不是分析了江家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调查各个家族吗？你以为就是让你去挖点他们的什么**，你以为你是狗仔队吗？况且，你这狗仔做得也不够到位，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让你调查，他们家的人物你要调查，他们家的产业你也要调查，关系脉络，生意伙伴，以及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都要调查清楚，你才能够知道，怎么去做很多决策，你也知道，如今的a市，是一个红汤锅，乱得一团糟，各自为政的，我这个市长，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在这些人眼里，他们也不怎么承认，只不过大家都在等待一些机会而已，你明白吗？”

屈琪看着钟余，一双眼睛雾蒙蒙的透着惊奇。

钟余想了想，大概还是太小了，无法理解这么困难的事情。

屈琪觉得，哇，钟市长亲自教他东西也，她好开心。

正当两个人都在各自想着什么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