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3)

（你没经历过。所以你不懂。所以你不理解我的信仰。叶安柯，你没法否认你不懂。因为你没试过。若你试过，你仍然不理解，你才有资格否认我的信仰。）鬼穆昊。

（那你经历过我经历的吗？你也不能否定我的信仰）叶安柯几乎是喃喃道。

（经历过的。）鬼穆昊（我承认我在猜你的过去。我想，我们有相似的过去。我摆脱了它，我希望你也能。你要试试我的信仰吗？）他们有过类似的经历，只是鬼穆昊更幸运。他遇到了离诺和杨。

（你在用激将法）叶安柯笑起来。她觉得自己还是处在理智的状态。

（对。你要不要试试。你敢不敢试？然后来否定我。）鬼穆昊。

（哈哈）叶安柯笑起来，（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会去试？然后来否定你！嘲笑你。）她不该说这些的，她确信自己所定义的。但她却又像被这个男人蛊惑了一般，这些话脱口而出。她想，是不是自己心里也是渴求成为一个善良的人？然后又不敢尝试。善良……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她学到的，永远是强者可以脚踩弱者。鬼穆昊，希望，我和你都不会失望。

（好。我等你来否定我。来对我笑）

（是嘲笑。）

（也是笑。）

（哼）叶安柯笑出声。

鬼穆昊也笑。

叶安柯（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你讲我就听）

（再做一个交换吧。我给你讲一半我的事。你给我讲一半。）叶安柯微笑的眼睛里装着悲伤，但整张脸却是一张笑容满满的脸，她从未在鬼穆昊面前如此笑过，带着情绪的笑。鬼穆昊也从没见她笑得这么灿烂，好像要讲什么笑话。她让人心疼。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