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表白 (1/2)

“子衿你的手艺可真好，若是能娶你为夫那真是太有福了！”古灵儿被揉得全身放松，脖子的酸麻仿佛一瞬间烟消云散，只有那脖颈处属于男子的双手轻轻揉动的微微凉意，好像要直沁人心脾。古灵儿本是个天真直率的个性，为官三年虽让她明白有些时候有些话不该说就不能说，但是却还是不时会流露出直言快语的性子，比如此时她舒坦极了，也就不由得一时嘴快过脑，一句没有考虑过后果的话就这么说出来了。

“子衿家世不显，又无万贯家财，怕是没有女子愿意娶子衿了………”云子衿虽然从小并不在此长大，但是他也知晓这凤临国的风气，男子地位低下，出嫁后家产便归女方所有，女子多是三夫四侍，男子在出嫁前便要为自己赚得一份家业，若没有丰厚的嫁妆，女方少不得要低看一等。若没有家产傍身，出身好的世家公子有家族作为支撑，底气自然足一些，但是正君为了表示贤良淑德，又得大度得为妻子张罗着娶上一两个家业丰厚的侧君，以使妻族更加繁盛。云子衿虽然嗤之以鼻，心里又隐约明白眼前的女子怕是压根不在意什么家产和世家，不然多的是世家公子和富商公子要做她的夫………想到这云子衿的眼神微微一暗，手难以自持地颤抖了一下，也不知之前她是否就与其他男子如此亲密接触………

可是眼前的女子好像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被自己说的话受的吓还没缓过来，男子这句看似自谦却让古灵儿万分难受，本来准备的一肚子前言通通忘了个干净，只直直盯着眼前的男子，目光恳切又坚定，眼中不含一丝杂质，“子衿，才不是呢，我心悦你。若你愿意，我……”古灵儿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既怕唐突了佳人，又唯恐不能好好表达自己的心愿，“若你愿意，你………你可愿意做我的正夫？我只想要你，我定不会再娶他人！”此时女子的眼中只有满满的诚挚与真情，云子衿心头一震，那句“正夫”和“我只想要你”的话分明那么短，那么快，却让他的心嘭嘭直跳，只想要他吗………这分明是他多么希望听到的话啊！可是这一切却让他如同置身梦中一样，好不真实，他好想做些什么来证明一下，他的神情便有些怔怔的。

古灵儿话一出口，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她虽然不是个十分含蓄内敛的人，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这般无措，对内心汹涌澎湃的感情毫无办法，她说完一直盯着云子衿，小手攥得很紧，试图掩饰内心的慌张不堪，但是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和紧咬的下唇却出卖了她。

她见云子衿怔怔的，似乎十分犹豫，还有一些不可置信？那神情很复杂，她并不是很理解，但是她看得出他在犹豫………是啊，是她太鲁莽了……也许云公子只是习惯性地待人温柔，而她也没有什么特别……

想到这，古灵儿的眸光一下子黯淡下来，她弯弯的眼睫毛有些伤心地下垂着，嘴角却还扯出一抹十分牵强的笑“子衿公子…是我鲁莽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天知道这可是她人生第一次正式的告白！居然就这么无疾而终了……但是，喜欢人也并不是说要给人家很大的压力嘛！喜欢这种事情又不是等价交易。古灵儿在心里安慰自己。

云子衿这才回过神来，他这才发现他的失神让古灵儿流光溢彩的眸子失了颜色，那嘴角的笑真是比哭还难看，他的心微微抽痛，真想为她拂去眉间的伤心，可是又一想……她的喜怒哀乐都是因为自己，心中竟然变态地涌起一阵阵的欢喜，灵儿……灵儿………如果你只想要我，那么接下来……你一定会证明给我看的，对吗？

“灵儿，子衿方才是在想，这等大事，也得禀告师傅他老人家才好。”云子衿心中思量已毕，便仿若无事人一样接上了话头，看着古灵儿因为自己的话而重新抬起了头，面露惊喜“这么说子衿……你…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你答应了对吗？”这么说不是她一个人单相思唱独角戏是吧？

“难道灵儿看了子衿的身子还想不负责吗？”云子衿笑语盈盈，却说着带有暧昧色彩的话，然而他的眉眼却依旧温和如暖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一定是在说着关心人的话呢。

古灵儿又慌又有些羞涩“没有，子衿，子衿，灵儿方才就想着若是你愿意，我…一定会对你负责;要是你不愿的话，我今后就对此时闭口不谈，绝不坏你的名声。”

“那……看你师傅什么时候方便？我……我就登门下聘。”

“这个不急，灵儿，师傅云游四方，行踪不定，当务之急是……”云子衿看着古灵儿红红的可爱脸蛋，有些心痒，却又故意顿了顿，活像是在吊人胃口。

“嗯？是？”古灵儿觉得云子衿突然离自己好近，那温热的呼吸让她觉得心跳加速。

眼前的男子青丝温柔，满目皆是如同暖阳般的光彩，让古灵儿一时呆住了，也许她从前不懂什么是风月之事，但是自从遇见了他，一切仿佛无师自通。

云子衿看着眼前女子满目皆是自己的身影，眼中的情意满的似乎快要溢出来，心里却微微刺痛，却敛下了眸子遮去了那一抹忧虑。

“是该换药了………”他毫不避讳地挽起古灵儿的手，修长洁白的双手与古灵儿暖暖的小手重叠，那温度霎时间传递到了他的掌心，更仿佛想要渗透进他的心里。

“对啊！看我真是犯蠢了。”古灵儿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又轻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