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再见陆千变 (1/2)

＂四处都是暗之本源，这样下去很难知道准确位置。＂周围的情况让夙天辰微微皱眉，“雷吉斯，有什么办法吗？”

“构建。”

依旧是简练的回答，不过早已习惯了的夙天辰瞬间就反应了过来，随后闭上眼意识直接进去了脑海中。

构建过的地方依旧存在，不过却有了一些变化。

还有定位功能？

夙天辰有些意外地看着自身所处的位置——城市的地下深处。

＂想不到居然这么深了……嗯？找到了。＂

双眼忽地睁开，随后夙天辰直接选了一个方向急奔而去……

＂教堂？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这种东西……＂

庄重气派的门廊，俩个独特的尖拱，中间隆起的穹顶以及那高高竖起的十字架。夙天辰走在过道上，有着满心的疑惑却并没有说出，因为在走进这个教堂之后他就感觉到了周围那蠢蠢欲动的力量。

＂试探吗？呵呵……“夙天辰冷笑一声，下一秒便出现在百米之外，“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就是不知道那股力量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东西？”

察觉到周身暗之本源的突然消失，夙天辰的心中立马确认了之前的猜测，随后又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大门：“内部的设计略有不同吗？”

“这是！”轻轻推开大门，在看到内部的景象后，夙天辰直接惊呼了出来，倒也不能怪他不淡定，而是那副景象实在是……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巨大的祭坛存在于最深处，祭坛呈暗红色，同时上面刻画着大量符号，夙天辰认得出，那是异魔的文字。当然如果仅仅是祭坛本身还不足以让他惊讶，毕竟在这种地方教堂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让人惊讶的事情了。真正让他在意的是……

人，祭坛正中央的那个人。陆千变，曾经的法阵天才，那个数年前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老者，此刻正盘腿浮坐在祭坛的上方。数条蓝白色的光带缠绕在陆千变的周围，呈球体状将人包裹在中间，而球体的外围则是攀附着如同丝絮般的黑色雾气。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感觉那么像规则之力呢？”皱了皱眉，夙天辰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球体表面的雾气，有些不解。

“这是规则之力，但又可以说不是规则之力。”

雷吉斯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但说出的话却让夙天辰更加疑惑：“怎么说？”

“规则之力分为可控以及不可控俩个部分，你身上以及我所拥有的都属于可控的，至于你眼前的这个就属于不可控制的那一部分。”

“就像是暗之本源？”

“也不全是，暗之本源无论混乱与否都只有暗一种属性，它的本质只能是暗，也必定带有很强的吞噬性。而规则之力却不同，它根本就没有属性一说，因为它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全属性，作为攻击手段它可以使本源之力的威力更加强大，而也正是如此规则之力才能作为最高级的能量存在。可控的规则之力很温和，即便是你将它注入到人类的身体里也是没有问题的，最大的影响也只不过是让他们比普通人强壮一点，当然要是注入到异能者或者是异魔的体内它的作用或许会更大，另外它也不能直接用于进行攻击，只能作为辅助性的存在，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至于不可控的规则之力……”

雷吉斯顿了顿，声音听上去有些犹豫：“不可控的规则之力，虽然不能直接作为攻击手段，但就像你现在所看到的一样，它很危险，一旦触碰到生物就会不断吞噬他们的本源之力直至生物彻底消失。即便可以用可控规则之力来对付这一情况，但治标不治本，能做到的也只是缓解而已。”

“那规则之力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情况，是凭空产生？还是……”

“我曾经在创世那本书上注明过，规则之力其实就是世界意志的体现，只不过大多数的世界意志都是稳定的，它们几乎不会产生这种不可控的规则之力。”

“可是眼前却是实实在在出现了。”

“这一点就是我的缘故了，这个世界的意志当时因为我的到来而提前苏醒，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导致了它不能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它不懂得是非，只是无限制地从生物身上学习，所以在成长的同时，这个世界意志也逐渐形成了暗的一面，也就是你眼前的这个。我知道人类的一句话，那就是：万物皆有俩面性。这的确能很好概况这个世界意志的情况，但对于正常的世界意志却并不是如此，因为它们只有一面。”

“异常吗……”虽然此刻雷吉斯所说的话有些超出常人的世界规，但对于早已掌控规则之力的夙天辰来讲却却也是能够理解的。

“你是什么人？”

“嗯？”苍老的声音响起，夙天辰看着光球内不知何时睁开双眼的陆千变，挑了挑眉，“陆老前辈，您不记得我了吗？”

“你是……”陆千变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迟疑，目光落在夙天辰身上好一会才有些不确定地再次开口，“你是夙天辰？”

“看来陆老前辈还记得我。”夙天辰勾了勾唇，虽然有些意外，但还算是意料之中，毕竟异能者不像是那些普通人类，他们辨别一个人可不仅仅是凭借着外表，更多的是气息。

“虽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样子也变了不少，但你的气息我还是能够记住的。”

“能认出当然最好，本来我还在想要是认不出来怎么办，到时候求你帮忙可就有些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