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回忆，今生只为佳人笑（4） (1/2)

“羿旸煊，你听明白了吗？这就是过去的全部事实，你的母亲遭受了多少，你可知？你的母亲忍受了多少，你可懂？”

公孙曜楚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将这个故事讲了出来，此刻，永妃泪眼婆娑，羿少寒也是震惊了，他一直呆在永妃身边，其实说真的，羿少寒这么多年没有去找永妃，也是在心里怨恨永妃的。

因为，羿少寒也生气，为什么当年那个那么爱自己的女子，会转而做了羿少梁的妃子呢？

可是，当现在，知道全部事情的真相之后，羿少寒心里有的只有悔恨了。

毕竟，这一切的一切，是因为他的插足而起，虽然他和永妃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可终究，他也是抢夺了羿少梁的所爱。

凡事有因必有果，羿少寒这一刻算是彻底明白了。

而此时，听着公孙曜楚的话的羿旸煊，却是没有当场回应公孙曜楚。

这个故事，公孙曜楚说的时间不长，可是，在羿旸煊的耳朵里，仿佛是听了几个世纪之久。

一直以来，他不明白的事情，现在都明白了，另外，到了这一刻，他也突然想起少阳曾经跟他说过：“旸煊，其实你我，应该不分上下的！”

那个时候，羿旸煊不懂，但现在，他懂了，少阳说的，不是身份，而是年龄，他并不是比少阳小个几岁，而是只小几个月罢了。

原来，少阳一直以来都有暗示给他，可是，他却傻傻的从来不懂。

“够了，你这个丫头，说够了没有！”

于是乎，羿旸煊没有说什么，倒是那晔阳皇帝羿少梁发怒了。

这重重的故事一直是他极力要隐藏的东西，现在暴露在阳光里，晔阳皇帝羿少梁有一种被人看穿的窘迫。

也许，放在以前，羿少梁可以光明正大的承认，可是，这做了这么多年皇帝的他，却是忍受不了。

可是，就算如此，公孙曜楚也是冷冷的。

“没有！晔阳皇上，你可知道，为什么当年太上皇要改变主意，将储君之位交给少阳，而不是你么？”公孙曜楚看着羿少梁，眼里却全是怜悯的神色，“不是因为少阳是皇后的儿子，更不是因为少阳是太子的弟弟，当然，太上皇觉得亏欠太子是事实，可这份亏欠还不至于说要让太上皇感情用事，将大好的江山交给少阳一个不大点儿的奶娃娃！”

“但是，太上皇却是做了这样的决定，晔阳皇上，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当年太上皇对于你做的那些事儿都是心知肚明的，当年的太子是太上皇的儿子，你又何尝不是？太上皇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也是对你有种亏欠的，所以，他一直放纵你去做很多很多的错事，可是，他也在渴望，你可以知错能改，在当年太子被废之后就收手，但是，你非但没有，却还是做了害死太子的事儿，如此，太上皇怎么能够忍呢？所以，太上皇一再推脱这储君之位，直到弥留之际，还是盼着你悔过，但终究，你还是让他失望了！”

“所以，太上皇没有办法，只好将皇位交给少阳，并秘密写了份圣旨，当然，他到最后也没有公布于众，就是因为他希望你可以在日后慢慢的知道自己的错，可是，得到皇位大权的你，却是对羿旸煊做了什么，对少阳又做了什么？你害怕他跟你抢晔阳国这个江山，但是，你知不知道，在少阳心里，从未谋求过那个位置，尽管少阳格外出色，但他却也从未想着做皇帝，而羿旸煊呢？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不过是渴望自己的父皇能够体贴自己一点儿，你只爱羿旸安，你却从来都不否认羿旸煊也是你的儿子，一切，只是你鬼迷了心窍，一切只是你在恐怕人心罢了！”

“晔阳皇上，另外，还有一句话不是少阳告诉我的，是我通过这整件事明白的，你知道吗？你到今天都没有得到永妃娘娘的心的原因是什么？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因为，你想的只是自己的好，你总是觉得自己失去了，自己不舒服，但你从未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也许，当年永妃娘娘能够看上当时的太子，就是因为当时的太子心里有你这个弟弟，他就算是心爱这个女子，可也是不能做！”

“而你呢？除了掠夺，除了自怨自艾，还有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人世间最至高的东西是什么？不是你的皇位，也不是你的权利，而是爱，是爱他人之爱，乐他人之乐，体恤他人之苦，可这三者，你一者都没有，所以，你的遭遇，便也不值得被人同情的！”

此时，全场只有公孙曜楚的声音，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就连呼吸都是轻轻的，晔阳皇帝羿少梁被说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最终，羿少梁却是在永妃那失望失落的眼神中，跪坐在地上。

也许，羿少梁心里还有一份良知，又也许，羿少梁内心深处的那份善良也一直坚信着公孙曜楚所说。

此时此刻，公孙曜楚的话已经不再了，但是那余音却未了，永妃别过头，这么多年的苦痛，终究是由一个小丫头说了出来，这么多年的委屈，终究是能够让她的儿子和丈夫知道。

所以，她也是死而无憾了。

永妃看着公孙曜楚，那不高不矮的身影，那明明瘦弱但却可靠的侧脸，永妃也是知足了。

她果然没有看走眼，他的儿子能够碰到这样的女子，她也无牵无挂了。

于是乎，永妃再放下心里最后的坚持的时候，一口鲜血喷出，她只感觉天旋地转，那种钻心的痛苦再次袭上心头。

“永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