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2/2)

黄甲祺坐在前堂听见西邨的喊叫，不明白出了什么事，走向后屋。“大喊大叫什么！心浮气躁！像个郎中吗？”

西邨觉得冤枉，低声嘟囔：“是非不分！”

西邨以为声音很小在前堂的师父黄甲祺听不到，没想到黄甲祺已经走近后屋的门，听到了。“还要狡辩！咋咋呼呼成不了大器！心有旁骛只能是个半吊子！”

不能说师父的教训不对。即使师父说错了，也不能当面顶撞。西邨低下头去不吭声了。

“子长人呢？”黄甲祺扫视库房，问。

“他有事出去一会儿。”西邨为子长遮掩。他不想把他俩的矛盾暴露给师父。

“胡扯！吾分明听见你喊的是气话，他如果正常有事你会大喊大叫？说！”黄甲祺生了疑心。

“师父，子长是——”瞒不过去了，西邨另编了套谎话：“他背错了‘乌头碱’的功效，不好意思跑了。”

“他会背不出？你糊弄谁啊！”黄甲祺绝不怀疑孙子的记忆力。“说他医术不如你吾相信，可他的记性吾不知道？你们肯定有事瞒着吾！你怎么学会撒谎了？”

“没有的事，师父！你凭什么说吾说谎了？是——，嗨，是您孙子失意啦！”西邨的一番好意却遭致师父的怀疑很气愤，为了自身的清白，迫不得已含蓄地透露某些信息。

不想子长并没有走远，就在后门的门外。听到爷爷与西邨的对话，开始还很解气，但听到西邨说出他的秘密，他急了，心想，再躲下去还不知道西邨会说出怎样难听的话，于是，立马进了门。“胡说！好你个西邨，吾去撒一泡尿的功夫你就在背后告吾的鸟状，算什么朋友！”

撒尿？你明明是赌气走的，再说，尿桶也不在后门外，为了掩盖，你子长也学会撒谎了！西邨刚要争辩，被黄甲祺制止了：“有这个磨嘴皮子的功夫还不赶快接着背！”

还有什么好争的？黄甲祺分明是不想让自己说话。西邨只得咽下到了喉咙口的话。

来病人了。黄甲祺吩咐西邨和子长给来人把脉、开方、出药，他自己再把关。

送走了一个又来了一拨。在农村，有些人早晨还是身强力壮雄赳赳气昂昂地下地干活，可到了傍晚，突然发病了；或者有些人明明身体有病却硬撑着下地，到了夜里实在扛不住了，瘫软地来求医。今天又碰上了这种情况。天已近黄昏，都到了吃晚饭的时辰，病人一个接着一个，像是约好了的。总不能让病人干等吧？黄甲祺仿佛不饿，或者是忘了肚子，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吩咐西邨和子长给来人诊断。还好，子长的哥哥子良送来了冷饭，西邨和子长就口点了饥，继续给病人看病。公告：网文联赛本赛季海选阶段最后三周！未参加的小伙伴抓紧了！重磅奖金、成神机会等你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