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四人聚餐 (1/2)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之后，有人推门进来，是林书南。我看见他低着头，表情多少有些阴郁。

“我以为你会把芊骊一起带过来。”我。

“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他，“但是她要自己打扮一下再过来。”

我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我就穿了件最普通的休闲服，也没有刻意打扮过，我开始有担心了。

“你挺好看的。”林书南，“不用担心。”

我不由得脸一红。

袁芊骊进来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她看起来很漂亮，但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精心打扮过。我觉得她看上去比我之前见到的时候状态要更加好。她朝我露出一个非常浅的笑容，在桌边坐下。

“还有个人没来。”林书南。

“晓之还没来。”袁芊骊，“看来她注定要迟到了，我们先开始吧。”

“你还邀请了玄晓之？”我。

“嗯，她是我的……严格意义上来她是我的后辈，但我每次见到她都有一种见到前辈的感觉。”

菜式是事先安排好的，当然是中餐。我想我自从那次回国以后还第一次见到这些……算不上高端，但是对我来已经是奢侈的菜式。

“那个……”我不由得道，“今天的饭是谁买单？”

“我买单。”袁芊骊，“我最不缺的就是钱。”着她便苦笑起来，“有些人一天花的钱就是别人一辈子的钱，可是钱却还多得用不完，命运还真是可笑的东西……服务员，来一瓶冰酒……最高端的那种！”

“喝酒伤身体！”林书南赶忙。

袁芊骊摇了摇头：“我不担心这个，你清楚的，我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可是我在意！”林书南，语气变得急迫起来。

袁芊骊仍是摇头，：“在意又如何？现在决定生死的，是命运，不是你我。书南，你应该和我一样清楚这一。”

我发现今天的袁芊骊比以往显得更加冷静和清醒，但林书南正好相反，他的脸上泛起一阵激动的红晕：“芊骊，我不希望你这么，命运固然是……可是我也想改变些什么！”到激动处，他站起身，身体前倾，我连忙伸手扶住他的杯子，免得杯子被他碰倒。

袁芊骊抬起手，抓住林书南的手臂，：“别这样……其实你明白的，我的事其实很简单，无论如何结果只有两个。你应该好好考虑你自己的事。”

服务员拿着酒走进来，看到这一场景，难免有些尴尬，袁芊骊抬起头，对他：“进来吧……你们都喝？”

“我没意见。”我。冰酒并不会醉人，虽然我觉得在这种时候喝未免太甜。林书南颓然地后退，坐回椅子上：“好吧，给我加满。”

袁芊骊只倒了半杯酒，她晃动着杯子，看酒泪流下：“这么高档的酒，可真是好久不见了。”但她的脸上并无遗憾或怀念之色。她举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书南，正好，趁着玄晓之不在，我得问问你。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的感情之路。”袁芊骊。

林书南被酒呛了一下，但我怀疑他是假装被呛到，以争取一些调整好表情和语气的时间。我看见他的神情变得异常严肃，他：“任何人都可以和我谈这个话题，唯独你不可以。”

“为什么？”袁芊骊反问道。

“因为我不认为你会死。”

“这和我会不会死没有关系。”袁芊骊，“不管怎样，你都需要好好考虑。”

“为什么？”这次轮到林书南问了。

“你一定要我出口吗？”袁芊骊，“我不爱你，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样算是爱，也没有那个能力去爱，这不是我们不合也不是我不乐意，这是病……就像有些人眼盲一样，我是‘爱盲’，你明白吗？”

林书南摇摇头：“你那只是因为生活经历的缘故罢了，如果你的病好了，我们可以慢慢地……”

“那如果我一辈子都是这样呢？我可能永远都无法对你打开心扉，也不可能给你生孩子，对你的关心永远都只是友情层面，那你……”

“你为什么非要想得那么远？”林书南突然猛一拍桌子站起来，把我吓了一跳，这回我没有来得及替他扶住杯子，杯子倒在桌上，没碎，可是酒洒了出来，酒渍在桌布上蔓延开去，“你就不能好好地！一一地前进吗？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门开了，玄晓之站在门口，声：“不好意思，我来得不是时候吗？”

“你迟到了。”袁芊骊淡定地，“进来坐吧。”

我扭头去看玄晓之，她今天很漂亮。不对，她向来都很漂亮，但是她今天比以往要更漂亮，我看见她的高跟鞋，她深绿色的、崭新的长裙——很少有人能把绿色驾驭得这么有味道，还有她巧精致的头饰。当然，还有美丽的脸庞。我想，还好她不是走进了男人堆里，否则很有可能被sè_láng给扑倒。

“对不起，今天又迟到了。”她，“选择困难症发作，出来前对着穿衣镜犹豫了好久。”

这话绝对不假。

“何必这样呢。”袁芊骊，“过来坐吧。”

“你今天看上去很不错。”玄晓之道。

袁芊骊只是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们等不及了，所以先开始吃菜了。你来酒吗？”

玄晓之头：“好啊！我们干一杯，祝福你配型成功吧。”

“祝福什么的只是表面功夫而已。”袁芊骊，“我这次叫你来，也是想谢谢你。上次我病重的时候